第(2/3)页 若非机会来之不易,她又怎会不知礼数呢? 江夫人眼底的泪水又涌了上来,可她拽着大女儿的手却未松开半分。 “无妨。安阳候的府邸也在京城,总归你们姐妹嫁得都不远,来日总有见面的机会。你难得回来,坐下多跟娘说说话,娘是真的很想你。” 她顺势搂住女儿的肩膀,将她强行按在椅子上。 明明母女抱得这么紧,心却相隔着千山万水。 强打起精神跟江夫人说了几句话,她就借故起身想要离开。 巧合的是她才走到院中,叶寒峥也已经出来了,后面跟着面色不虞的江御史。 “父亲。” 江琯清淡淡打了个招呼,就迈步往外走。 此时月色渐浓,只有风吹起的红灯笼,照亮太傅府门口的地面两三米远。 叶寒峥没有上马,而是紧随她的身后上了马车。 江御史和江夫人对视一眼,不妥的话刚到嘴边。 车厢里的叶寒峥命令车夫启程。 夜风卷起车轮飞扬的尘土,倒是将他们不必说的话堵回去了。 “叶同知来找你有何事?” 江夫人惶惶不安的心惊询问。 被锦衣卫盯上能有什么好事? 她怕。 自是顾不上别的。 “他只问我一句话。” “要命还是要脸?” 江夫人眼前一黑,差点没晕过去。 此刻如临大敌的还有江琯清。 她同样没想到,叶寒峥居然会钻进马车来。 “小叔有什么事要交代吗?” 她故作镇定地在主位坐下。 终归是他带她出府,她才能短暂地透口气。 哪怕于她的困境并无实际改变,却也有了喘息的机会。 这份恩情,她必须念的。 叶寒峥在靠近门边的位置姿态优雅的落座,眸色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才道: “嫂嫂的身体好些了吗?” 挺普通的一句关心。 如果他询问的事情要是能再普通一点,江琯清也就不会坐立难安了。 “我一无伤二无病的。小叔到底想问什么?” 若是叶寒峥再开上午的玩笑,她绝对绝对会和他翻脸。 “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情况。若是还撑得住,我带嫂嫂去飘香楼吃饭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