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我又没说娶嫂嫂。嫂嫂又何必拿律法来堵我的嘴呢?” “你要是真想堵,换点别的,或许我能甘愿!” 他说着说着就又歪了,挑眉轻浮地逗她。 至于别的是什么,那就让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。 江琯清弯指擦了擦脸上的泪水,已经彻底气不起来了。 总归这男人嘴里没有一句老实话,却也是个彻底没有心的。 倒是她草木皆兵平白引得他笑话。 她又怎甘心示弱呢! “我床上连擦脸的帕子都没备,若想被堵住,倒是可以试试罗袜。” 她横白他一眼,起身下床去拿蜡烛。 本是想反击,却被他抓住把柄,笑着邀请道: “是嫂嫂穿过的吗?应该很香。” 暴击! 江琯清羞红了脸,根本一个字都反驳不了。 只能加快动作,上床将床幔放下,这才将烛台放到床头上。 拿火折子点燃蜡烛。 刷的一下,床内恢复光明,倒是驱散满室的暧昧,能说些正经话。 “你伤了不找府医看,寻我上药作甚?” “还不是给嫂嫂报答的机会?什么事都让外人做了,嫂嫂觉得亏欠太多,非要以身相许怎么办?” 他煞有其事地说完,这才低头去拉裤腿。 黑色的绸裤被拉起,露出四五寸长皮肉翻开鲜血淋漓的伤口。 江琯清吓得眸光一颤,哪里还记得他的胡言乱语。 “你怎么伤成这样?” 这么长的伤口,是她能治疗的吗? 难怪他翻窗进来就停住,是怕正常状态走近,浓厚的血腥味会吓到她吧。 所以才和她说了这么多浑话么! 江琯清心绪复杂地看着他,将刚升起的恐惧全数打碎丢弃。 他这伤口肯定是不能被别人知道的,否则也不会故意来找她。 若她被吓晕了,他该怎么办呢? “进诏狱时不小心划伤,没有什么大碍。我这里有药,你来上就是。” 他将药瓶和纱布从袖口掏出,就都放到被子上。 若无其事地转过头不看她,显然是不想说真话的。 那她也就不能再问了。 江琯清理了理寝衣跪在他腿边,又压了压衣襟确保不会走光,这才伸手去拉他的裤管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