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哨骑如释重负,长出了一口气,赶紧朝着波才叩拜谢恩,迅速离去,继而身后又一哨骑上前言道:“禀渠帅,嵩山东南麓有一营寨新建,似是由荥阳城而来。” “汉军竟是要与我做合围之势啊。”波才闻言,微微一惊,复又问道:“有多少人,你自也是不知?” “我……我确实不知。”哨骑话音一顿,又道:“然其旗帜上书有‘骑都尉曹’字样,或是来者皆为骑卒?” “骑卒?骑卒又当如何?”波才问道。 哨骑答:“若是骑卒,或是于攻城之事难有手段,渠帅自无须担忧。” 波才不禁笑道:“骑卒下得战马,亦可为步卒,亦可行攻城之事,这般荒诞言辞,若叫那汝南彭脱听见,定是要一刀砍了你。” 哨骑脸色煞白,自是不敢再说。 波才轻哼一声,旋即朝着其人身后数个哨骑问道:“可有彭渠帅处的消息?” “有!” “上前来。”波才挥了挥手,身前哨骑赶忙退下,又换得说话之人上前。 波才见上前之人须发凌乱,问道:“你这是刚从彭渠帅处回来?” “正是。” “彭渠帅可命人往此处来了?” “禀渠帅。”哨骑稍稍整饬了一下须发,又是顿了一顿,这才言道:“彭渠帅有言,其众受汉军阻击,一时之间难以脱身,故而未有分兵驰援。” “受汉军阻击?”彭脱眉头一挑,又道:“汉军哪来这许多人马,竟可分兵拦阻彭脱处五万大军。” 沉思良久,波才终是摇了摇头,再问道:“王道人可与你一道回来了?” “王道人死了。”哨骑坦然言道。 “死了?”波才大吃一惊,眼神当中竟然疑虑:“如何死的?” “彭渠帅所言,乃是中了汉军流矢而亡。” “中流矢而亡?”波才又是一惊,兀自喃喃道:“如此说来,彭脱却与汉军已然交锋了,莫不是汉军大数皆在与彭脱为战?此间五座大营皆为疑兵?” 思索片刻,波才猛然拍额,肯定言道:“定然如此,定然如此,若非是这般缘故,如何未能探得这五座大寨周围粮仓所在?” 须知古时行军作战,粮草屯放之处一般是在大营里中军帐周围数圈处,只不过这般情形,一般都是小规模军营,军士至多不超过三五千人。 至于兵团作战,亦或是如眼下汉军这般数万人的战事,粮草屯放就极有讲究,一般情况下,军中主将都会在距离营寨十余里处重新修建一个隐秘大寨,用于屯放粮草,这样一来,一可以防止战事不利,营寨陷落以至于粮草被毁,其二亦能保证日常军中用度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