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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柯凡看了柳如茵一眼：“是吗？”

    然后接通。

    电话里，昨天跟柳如茵通话的中年男子说道：

    “您好，为民侦探社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昨天打过电话的包先生！”

    “我已经过来了。不过，怎么你们侦探社还没开门？”

    柯凡闻言愣了愣。

    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。

    现在还没到十点呢。

    他看了柳如茵一眼。

    柳如茵与柯凡对视，也开口道：“昨天是约的10点。”

    中年男子听到了柯凡与柳如茵的话。

    他也道：“是我自己怕迟到，就提前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柯凡也连对电话里，道：“不好意思，今天没过来这么早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，您稍等，我们已经到了汇源大厦下面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就上去侦探社。”

    中年男子一愣，道：“是吗？那好，我等你们。”

    柯凡停好了车。

    跟柳如茵下车，一起上楼。

    到了侦探社门口。

    果然就看见一个四十几五十岁左右的微秃中年男子，正在走廊外抽着烟，头发有些紊乱，神情显得有些憔悴。

    柯凡走到汇源大厦门口。

    看了中年男子一眼：“您就是包先生？”

    他掏出钥匙开侦探社的门。

    中年男子也已经转头看着柯凡跟柳如茵，问道：“你们就是侦探社的工作人员？”

    柳如茵对包先生轻笑，道：“包先生，您好，我是昨天接你电话的，您还记得我的声音吗？”

    中年男子看向柳如茵，愣了愣，点了点头：“记得。”

    “没想到，女娃子你不止声音甜，人也这么漂亮！”

    “你们侦探社不一般啊，连一个接待人员，都是这样的大美女。”

    柳如茵脸上微红，她看了柯凡一眼。

    此时，柯凡也转头看了中年男子一眼。

    柳如茵轻轻蹙眉，道：“包先生，您说得太夸张了。”

    中年男子笑了笑：“女娃子，你别多想，我已经老了。”

    他摇了摇头：“你在我眼里，就是一个孩子。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接着，垂眸，有些哽咽，道：“而且，看到你，我又想起我女儿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女儿也跟你差不多大。”

    “她虽然没你这么漂亮。”

    “但也是一个挺漂亮的姑娘。”

    柳如茵愣了愣：“是吗？”

    柯凡已经开了侦探社的门，闻言转头看着包先生，怔了怔：“包先生，请。”

    包先生也走进侦探社。

    三人落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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