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怎么回事?” 车夫答着: “这前面就是宋境了,可能是宋国开始防备我们楚国,所以再不远处挖了条沟壑,把道路截断了,不让我们楚人入境了!” 昭鱼又问: “那没有其他道路了吗?” 车夫回着: “其它道也有,不过得绕上一日,这样会耽搁了大人您的行程的!” 昭鱼便说道: “那你赶紧与随行的所有人一起去想办法把这沟壑填起来吧!” 车夫下了成人网,然后又询问了一句: “大人,您不需要人在这保护吗?” 昭鱼轻轻一笑: “这里乃我楚境,谁还敢拿我昭鱼怎么样呢?你们尽管去吧,有禽儿陪着我呢!” 昭鱼便继续与孙子昭禽讲述了起来: “所以啊,那日爷爷我当着宾客面,敬了那张仪一杯酒,不过爷爷我是用嘴喝,而那张仪却是用鼻子喝下去的!” 昭禽也笑了起来: “定然是爷爷您命人强行让那张仪用鼻子喝酒的吧?” 昭鱼也大笑着: “哈哈,是啊,禽儿你可真聪明!” 昭禽赶紧又问: “那后来呢?后来呢?” 昭鱼正准备说话,突然这时马车居然动起来了,而且似乎正在掉头,于是昭鱼马上大声询问着: “马夫,怎么回事,走也不请示的吗?” 这车夫并没有理会昭鱼,调转马头后,反而挥动鞭子指挥这三马之车,往楚国方向折跑了起来。 这时昭鱼感觉有些不对劲了,伸出头一看,发现车夫居然已经换了人,而且还变成了两个人,其中一人,似乎还是一个断腕者,于是赶紧问道: “你们是谁?你们是谁,要带我们去哪?” 车夫突然停下了,只见车夫旁边另一人这时扯开了昭鱼与昭禽面前遮挡垂帐,让对昭禽说了句: “小儿,刚才听你爷爷在同你讲故事,正好叔叔也知道这段故事是怎么回事,不如听叔叔同您讲讲如何?” 昭禽有些木讷了,看了看一旁爷爷昭鱼一脸惊恐的表情,然后询问着眼前这自称叔叔的人: “不知道这位叔叔,您是何人呢?” 这人没有回答昭禽的,而是自顾说道: “当年你爷爷为了羞辱那张仪,不仅逼迫张仪用鼻子喝酒,更是怂恿下属把尿水灌入那张仪腹中,最后还把那张仪推入了粪池之中,使得那张仪变成了人见人厌之辈!” 昭禽不禁说道: “这……这也太……,我爷爷绝不会干出这等下作之事的!” 这人又继续说道: “所以这张仪在楚国又忍受了两年屈辱,终于等到了你爷爷昭鱼把令尹让给了族弟昭阳,所以张仪抱着希望再次想去投效昭阳,昭阳倒是接见了张仪,还让张仪在其府中作一宾客!” 这人苦笑了一下: “可是张仪这般好日子并没过多久,有一次令尹昭阳宴请众宾客观赏楚王赏赐其的宝物’和氏璧’,没想到这时’和氏璧’却不翼而飞了,而你这位好爷爷便在昭阳面前指任是张仪盗了和氏璧,所以把张仪打的死去活来都没找回那和氏璧,最后众人都以为张仪已经断气了,便把其抛尸荒野了,可是没想到张仪命大、命大啊!” 昭禽这时激动指着眼前这说话之人,询问一旁早已经不知所措的昭鱼: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