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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出其不意才有效嘛，去吧。”

    空姬然一抬手，小虫从手心飘然远去。

    “其实也没有低落，只是看见他们都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归属，突然有那么一点点羡慕吧。”

    那张仿佛冰雪雕刻的绝美娇颜莞尔一笑。

    “神也会羡慕啊。”

    这一笑当真如情花绽放般灿烂，在这月光中、在这蔚蓝湖水照出的莹莹光芒中，如此醉人。

    空姬然瞥了她一眼，唇角缓缓勾勒出一丝笑容。

    好像啊，笑起来的样子与她太像了。

    即使什么都不做，偶尔看看都能调整心情……

    “总感觉你对神有什么误解，若非绝情绝性，焉能无欲？欲、情、心，都是自己的一部分，我羡慕他们很正常啊。”

    雪帝轻点螓首，调侃道：“天资绝世、实力强悍、容颜逆天、似乎你才是在他们的眼中最完美的那个，你又会羡慕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空姬然举目遥望夜空，绯红的双眸中仿佛有繁星闪烁，轻叹道：“羡慕他们能拼尽全力追逐自己热爱的一切，哪像我啊，别提找什么爱了，连从前生活的世界都不敢踏足半步，生怕被发现后落得个形神俱灭的下场。”

    雪帝默然不语，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她此时才发现，其实眼前这个曾经的「神」才是最为落魄的，她身边的人都有所依靠，自己与冰帝在依靠她、霍雨浩马小桃等人在依靠史莱克学院、王冬儿则更是拥有海神唐三那般存在作为依靠，而她，好像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撑着。

    这个瞬间，雪帝突然有股莫名的冲动，想要把空姬然拥在身前，抚慰她心中的伤痛，可最终还是克制住了，只是认真道：

    “心底的烦闷还是要说出来，如果实在想倾诉，与我言说也是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这就叫烦闷了？

    空姬然本想这么回答，毕竟以她的经历这点事确实算不上什么，刚才只是有感而发罢了。

    但她心中一笑，面色凝重道：“最近压力大啊，他们还成双成对的刺激我，我几乎是宇宙中单身时间最长的了，我太难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要不你帮我缓解一下？”空姬然调笑道。

    “我帮你？”

    雪帝话语一顿，抿起薄唇，脸颊有一瞬微红。

    望着雪帝似乎有些害羞，空姬然神色不变，心里却笑开了花，果然调戏别人能够使妖身心愉悦。

    “我们……不太适合吧。”雪帝吞吞吐吐道。

    “那，要不这样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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