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o.10 Mad-偏执的欲望-《型月的狂想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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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还没回来吗?”
事务所中,阿文格尔若有所思地看着天上的月亮,开口问道。
“你这是明知故问,社长。”
久宇舞弥依旧埋头忙着她的工作,答道:“或许是因为什么耽搁了吧。”
“我担心的正是什么把他们耽搁了。”
阿文格尔摇了摇头,站起身来说道:“我要出去一趟。”
听到他的话,久宇舞弥有些诧异地抬起头看着他,要知道平常时候他可是从来不会因为担心而主动出击的。
“很奇怪是吧,我为什么这么沉不住气。”
阿文格尔苦笑了一声,解释说道:“那个阿撒托斯,我总觉得有什么问题,但又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・・・・・・我太大意了,将这么危险的工作交给明义和希耶尔这两个年轻人,那可是连我都不明所以的敌人,他们又怎么会轻松解决呢?”
“只是因为这样吗?”
久宇舞弥点了点头,问道:“需要我做什么吗,社长?”
“留在这里,无论如何不要离开。”
阿文格尔握住了大门的把手,打开门走了出去。
看到他离开后,久宇舞弥忍不住陷入了沉思之中:这几天,阿文格尔的行为举止实在是变得有些奇怪,原本对一切漠不关心的他,似乎终于开始认真起来了。
“有些期待呢,也不知道你究竟像不像是你自吹自擂得那么厉害。”
久宇舞弥淡淡一笑,对于自己的老板,她还是有着绝对的信心的。
===
记忆,是每个人最珍贵的财产;记忆,也是每个人最深刻的伤痕。
逝去的往昔,我永远也不愿再记起。
因为那里面留有的,只有无尽的痛苦。
每日每夜,我都只能被禁锢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,如同被放置的玩具;等待我的,只有来自主人的蹂躏。
我多么期待,有人能够救我出去;但是我又明白,我必须留在这里。
自那日起,我便接受了自己的命运。
只有想起自己是被摆布的木偶,心中的伤口,或许才会变浅一些。
时光流逝,一切似乎都没有变;而唯有我,却变成了另外一副样子。
直到,那个夜晚,那个人的到来。
・・・
砰!
响亮的枪声,响彻在远野家宅之中。
远野四季猝不及防,子弹击碎了他的胸口,迫使他向后退去;等到他稳住身形的时候,他才能看清楚,眼前持枪的敌人。
“你?”
远野四季咬牙切齿地看着琥珀躲在那个人的身后瑟瑟发抖,怒吼道:“你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
阿撒托斯好整以暇地擦拭着左轮手枪的枪管,兜帽下的红色的光芒变得清晰。远野四季注视着那团黑雾,突然就有了一阵非常不舒服的感觉,仿佛就是一股迫人的压力,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的身体一般。
“这种感觉・・・・・这种感觉・・・・・原来是你!”
远野四季如同野兽一样嚎叫着,他迅速后退,想要抓住远野秋叶;然而同一时刻,阿撒托斯的枪口再次冒出了火花。
子弹穿透了他的手心,一种怪异的力量撕裂了他的整条手臂,在远野四季感受到痛楚之前,他的手臂就彻底断裂下来。
“混蛋!”
远野四季愤怒地咆哮着,不死心地想要用另一只手抓起远野秋叶;但是这个时候,黑色的线已经从他体内溅射而出,延伸到了天花板上,将他整个人吊了起来。
阿撒托斯看也不看他,径直走向了远野秋叶;琥珀在他身后,畏惧地看了远野四季一眼,随后急切地问道:“秋叶小姐怎么样了?”
远野秋叶如同死人一样躺在床上,阿撒托斯伸出手,撩开她额前的刘海,随后解开了她的衣领,看到了她脖子上的伤口。
“别碰她・・・・别碰她!”
远野四季发狂一样地挣扎着,当看到阿撒托斯若无其事地继续解着远野秋叶的衣服时,他的双眼都快要滴出血来。
“Shut・up.”
阿撒托斯抬起了一根手指,轻轻一划;黑线接收到了命令,迅速勒住了远野四季的脖子,让他无法说话。
在那之后,阿撒托斯转过身来,看着琥珀;琥珀下意识地抬头看着他,随即脑海中就收到了阿撒托斯的话:
――留在这里,不要离开
“你要去哪里?”
阿撒托斯指了指外面,随后就消失不见了。
===
刷的一声,远野志贵只觉得胸口一松,随后就是一阵空虚的感觉,盈满了全身,仿佛是什么东西从他身体里抽出了一般。
死亡,这就是死亡。
正当他这么想着的时候,就听到一记沉重的响声,随后就是什么东西跌到了地板上。
――差一点你就死透了,七夜志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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