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楚含棠先是看了一眼谢似淮耳垂上的金色细耳坠,再看他的脸。 天边是偏蓝色的,草原是一片青色的,而谢似淮脸上是白里透红,如同一块的上等美玉。 人想将美玉精雕细琢。 却又会发现无从下手,因为已经看似近乎完美了。 然后楚含棠轻轻地呼了一口气,调整着呼吸。 她将视线从谢似淮身上移开,睫毛微湿着,睁眼看天空,马蹄声还在耳边,铃铛声也是。 楚含棠从一开始的担惊受怕,到享受着草原上的风,享受着他。 风吹过来,很舒服。 风忽大忽小。 是从草原的四面八方而来,将人衣衫吹得微乱。 她的黑色靴子被挂在了马上,赤足此刻也能被风拂过,膝盖曲起,足底微微向前踩着谢似淮的腿。 马最后停下了,找到合自己心意的草吃了起来。 良久,谢似淮耳垂上的金色细耳坠晃动了几下,而金沟被撑得透明,可惜楚含棠只能看到他的金色细耳坠,看不见金沟这时的模样。 物什卡在金沟的子处中。 足足过了一会儿才缓慢地离开。 楚含棠缓了片刻,终于抬起手将谢似淮耳垂上的金色细耳坠摘了下来,这东西晃得她脑袋乱糟糟的。 她说:“你以后别戴耳坠了。” 谢似淮脸细红,摘下耳坠后,耳垂也红红的,好不可怜的样子。 他掀起眼帘看楚含棠,薄唇微动,问道:“为何?” 少年的嗓音变得很低了。 她将自己汗湿的碎发撩到耳后,看着掌心的金色细耳坠,实话实说道:“你的耳垂太脆弱了,戴重一点儿的耳坠可能会伤到。” 谢似淮用帕子擦擦了金沟的水。 擦完后,从衣摆中取出。 听到这个回答,他垂下眼,“仅仅是这样原因而已?” 楚含棠用食指轻轻戳了一下谢似淮白嫩的脸颊。 她从马上坐起来,凑去端详着他,笑道:“不然呢,你以为会有什么其他原因?” 谢似淮抬起眼,“毕竟我终究不是女子,戴着属于女子的耳坠,恐怕也不及她们好看。” 在大於,耳坠确实只属于女子。 可楚含棠今日听到这一番话,还是被呛到了。 他这是又想到哪儿去了? 她斟酌着该说些什么,“我都说了,我不喜欢女子……好吧,有时候是喜欢看她们,但喜欢看,跟我是否喜欢女子是两回事。” 谢似淮帮楚含棠整理了一下衣物,只道:“都有喜欢二字。” 楚含棠语塞,指腹贴了贴他有些细汗的耳鬓。 她道:“谢似淮,你,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,有点儿像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