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正当唐纵酒离开皇都十日,并和唐纵然汇合后,沈磬亦在宗人府待了十日。 沈磬在宗人府的日子并不好过,但也没有特别难。 毕竟宗人府和公主府不同,她在宗人府的住处甚至比不上公主府下人住的环境。 这间囚房阴暗、潮湿,房间的墙壁上斑驳陆离。 窗子是铁做的,铁窗外,阳光无法穿透厚厚的云层,只留下微弱的光线在房间里游走。 房间中央是一张简单的木制桌子,上面只有有一双碗筷,碗已经破损,里面依稀有一些水迹。 桌子的两侧各有一把椅子,但它们似乎已经多年无人问津,上面积满了灰尘。 房间的一角有一个陈旧的火炉,但已经失去了功能,炉口被堵塞,烟囱里满是落叶。 沈磬躺在床上,穿着和唐纵酒分别时他给她披上的外套。 衣服上有唐纵酒独特的松香味。 她并不在乎自己住的地方是怎样,心里却时时刻刻惦记着唐纵酒。 不知道郗东怎么样了? 不知道唐纵酒有没有顺利抵达郗东? 不知道唐家现在是什么情况? 她想为他们做些什么,可是她什么都做不到。 从沈磬进入宗人府的第一日开始,她就在墙上划竖线,今日刚好写完第二个“正”字。 这五日以来,并没有人对她用型,也没有人审问她。 也许是有人关照过,她在宗人府确实是相安无事。 而就在这一日,她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。 “莘如?”沈磬有点不敢相信。 一年不见,田莘如的样子显得更为清冷。 “殿下。”田莘如朝沈磬下跪。 “别!”沈磬扶住田莘如,“我自己都是个犯人,不用跪我。” 她将田莘如拉至床边坐下。 “你怎么来了?” “殿下,让莘如代替您坐牢吧。”田莘如语出惊人。 “你说什么?!”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现在轮到沈磬的耳朵“不好”了。 “殿下,莘如得知您的事情之后,想了很久,莘如想为殿下做些什么,如今正是莘如报答殿下的机会。”田莘如认真道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