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接下来的两天,她真真切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囚笼般的生活。 实在太难了。 绍京宴将办公室搬到了医院,每天需要处理的工作由助理陈安拿过来,他利用早上的时间集中处理。 之后从下午到晚上,他就比较清闲,时常看看书,读读财经报。 这也就罢了。 偏偏,他还让钟蔓帮他。 他看书,钟蔓帮他翻页,她读报,她又得帮她翻报纸。 钟蔓也不止一次尝试逃离,每每被守在外面的保镖拦回来。 绍京宴会阴恻恻的对她说:“别忘了是谁把我害成这样的。” 在他又一次以那种略微带点委屈、但更多的是不满的语气跟她说这句话时。 钟蔓忍无可忍,无需再忍,她爆发了! 她将崭新的报纸揉成一团,砸到绍京宴身上,冷声道: “是你自己先脑子有病,你先招惹我的,也是你腿脚失常,从楼梯上滚下去的!” 绍京宴淡漠的欣赏着她恼羞成怒的表情,末尾,来了一句:“谁会信?” 钟蔓:“……”!!! 行,好好好。 没人信是吧。 “我管他谁会信,总之,老娘不伺候了!”她冷冷一笑,拿起包就要走人。 没想到这时,门外响起绍老夫人焦急的声音:“京宴,京宴在哪儿。” 老爷子跟老夫人来了。 钟蔓的表情管理差点没有做好。 老夫人进来的时候,一眼看到她满脸愤恨,竟然没第一时间看自己好大孙,反而关切的问她: “蔓蔓,你这是怎么了,谁又惹到你了,奶奶替你收拾他。” 钟蔓差点憋出内伤。 她勉强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,有些无奈道:“奶奶,当然是他……” 她指了指床上正悠哉悠哉看好戏的那个人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