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可当初她是亲眼看到过两人的爱的, 那么炙热的爱意,真的会说消失就消失吗? 手中的饼被无意识揪下,在指腹碾碎成渣,沈月皱着眉,一遍遍将心中的推论推翻, 那如果两人的爱意并未消失,是什么样的状况下才会让尘月抛下静安公主一人逃生? 联想到静安公主在宫中时候的身体,她心咯噔一下,脑海中浮现一个不好的念头,莫非静安公主去世了? 可静安公主去世,尘月就会独自逃生吗? “在想什么?” 身后陡然发出的响声吓了沈月一跳,她猛地转身,一头磕在半蹲着的拓跋靖下颌上, “嘶!” 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,各自捂着伤处揉搓, “你走路就不能出个声?” 沈月揉着胀痛的额头,疼得两眼直冒金星,这个力道,估计她额头已经肿起来了! 再抬头望去,拓跋靖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, 古铜色的皮肤浮现一块红中带紫的小圆,想必明天就会整块变成青紫色, “鬼鬼祟祟地在想什么?你可知道粮食如今有多珍贵?” 沈月顺着拓跋靖的视线望去,柔软的地毯上铺满一层碎屑,如同雪花一般, 是她方才无意识间揪下来的饼。 她自然知道草原部落的粮草如今有多紧缺,泛滥的兔子偷吃了不少还未成熟的粮食,导致今年草原部落的口粮锐减。 这段时间每每到用食的时候,拓跋靖便会用粮食来谴责她,试图让她对自己的手段心生愧疚, 笑话!她会愧疚? 如果今日饿的不是草原部落,等他们吃饱喝足打进大景,受苦的可就成了大景的百姓! 杏眸动了动,营帐中已经没有其他人,在她沉思的时候,淳尔丹已经悄然离开, 不再理睬拓跋靖,她抽出巾帕铺在地上,弯腰将毛毯上的碎屑一点点捧在巾帕,轻笑: “王子方才故意让淳尔丹当着我的面提起大景乐师是想同我换什么?” 这些日子她被锁在拓跋靖的营帐,拓跋靖从来不会在营帐处理重要的公事, 第(1/3)页